严妍微笑着依偎在他身边，没有否认，就是承认。

“程奕鸣，对不起……”她的眼泪马上滚落下来。

他的确是在救她。

程奕鸣将协议送到了程子同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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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嘴唇一动，那个“好”字似乎就要说出口，忽然，于思睿的声音响起：“奕鸣！”

一瞬间，她的记忆回到了几年前，她管理自家滑雪场的事情。

她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，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。

“给她安排。”白雨走下楼梯。

她转回身，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开口：“程奕鸣，谢谢你那天晚上救了我，希望你早日恢复。”

“孩子没事吧？”白雨问。

程朵朵点头。

“别担心，”符媛儿拍拍严妍的肩，“我陪你过去。”

声，“该节制的，还是要节制一下。”

程奕鸣眸光一闪，充满戒备。

又说：“严小姐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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